素宫的灵器秘籍统统都是你的，白日飞升指日可待！”

“嚓——”

岑七娘笑不出来，也说不出任何话。她连看都没看清，那漂浮在空中大小不一的百把气剑是如何瞬间凝聚为一把，穿透夏苕华的胸膛再穿透她的。

百剑刺断了脊椎骨，岑七娘的下半身跌落在地，上半身趴在夏苕华身上，随着她一同倒了下往。

**

七年后。

初夏的阳光洒在路芳香月白的长裙上，将她全部人都照通透了，仿佛玉魂纱影穿行碧绿的山林间。她手中所拎食盒透出浓郁浑厚的肉香，与这清寂的山林有些格格不进。

她独自爬了很久的山，到了竹林后一处孤坟。这坟茔像是新整修过的样子，石碑供台也像新扫过的样子，她便将食盒搁在旁边，从中取出一只青花大碗。揭了盖子，那鲜香的火腿炖肘子味便一下子扑进雨后清新的空气中。

“答应你的火腿炖肘子来了。”路芳香蹲下身，轻抚墓碑上的字，“只是，迟了十年。”

澄雷，迟了十年，对不起。

“你也记得今天。”

一个白色的人影忽然从竹影中转出。路芳香回头，见是她，眼神一跳。又看她肤色不似从前红润，只是白得透明，大概是修炼雪凝诀的缘故；道服也从天蓝变作紫蓝，大概她已经提升为榔梅院主事了；好在手中那一枝白莲花依旧鲜洁如雪，芳香天真。

“七年没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听你这意思，似乎我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这肉糜荤腥，怕会污染了你手里芳香花气。”

“呵，比起新开的白荷花，或许还是你那皖花火腿来得更实在。”

“一碗火腿，一朵莲花，本没有什么可比的。”

“我……呵呵。我竟要澄雷看着这朵白荷花枯萎，是不是太残暴了些？还是看不到的好。”

“花会枯萎，食品会腐坏，这是自然常理，无论他看到什么，经历了什么，都不会怪你我的。”路芳香道，“这么多年过往了，你还是无法释怀吗？”

苕华不语。她不知路芳香这些年都往了哪里，做了些什么，修仙界只知道她是唯一的昆吾剑主，她却不属于修仙界任何一处。

山风飒飒，清新如此，真让人再不想进世俗之中。

“我听说周重璧往了天水原。”苕华道，“你往看过他吗？”

“没有。”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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