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子一拉，把他的脸拉到跟前，踮起脚照着他脸颊亲了一口。

“……”慕声摸着侧脸，凝眸看着她，彻底魂飞天际了。

凌妙妙看着他笑，粉嫩的嘴唇像是早春的花瓣，带着点儿娇憨的自得，似乎还有点取笑他的意思，旋即自顾自地蹲下来，在擀面杖上系绳索。

“……在干什么？”慕名誉着她的背影，视线终于落在斜支在地上的竹筛上。

倒扣的竹筛上部已经积上了一小块雪，尚未融化的六角冰晶闪着光，竹筛下的地面却很干净。

“捉鸟呢。”凌妙妙边忙活边轻快地答，拍拍手站了起来，在手上哈了哈气，“屋里挂着个空的笼子，看着怪吓人的。”

房间角落的鸟笼大致是宅子的前主人留下的，不知为何没被收走，孤零零地挂在那里，落满了灰。

他看见妙妙将它擦干净，摆在了桌上。

慕声眸中似有些不解，仰头看了看四方院子围出的灰蒙蒙的天空，偶然有鸟雀飞过，漆黑的一个点儿，哆发抖嗦的，似乎也被这场雪打湿了翅膀。

他将妙妙的手套揣进怀里，从袖中拿出几张符纸，干脆爽利：“我帮你捉下来。”

“别用符。”妙妙一把捉住他的手，指了指地面，笑得很兴奋，“要这么捉，这么捉才有意思。”捅捅他，“快，你往厨房抓把谷子来。”

慕声看了看她的笑靥，收了符纸，听话地朝厨房往了。

*

冬天的食品难觅，喜鹊儿饿得没气力叫了，在小雪暂歇之后，耷拉着翅膀，没精打采地在墙头踱步。

绿豆大的眼睛四下乱瞟，它盯着下面的谷子好久了。是人放的，堆成个小小山，不知道用来做什么。旁边只有个草帽样的东西，没生命的。

总之，似乎没人看着。

它从墙头飞下来了，开端在院子里踱步，假装无意地慢慢靠近了那个小山包美食。

假山背后，凌妙妙看准机会，把绳索塞给了旁边的人：“给，你来拉。”

慕声骤然被塞了根绳索头，回头看往，旁边的女孩扒在石洞的缝隙前，像是兴奋得竖起一双耳朵的兔子。

“……”他的睫毛颤了颤，居然有些紧张起来，“我拉？”

“是呀，你拉。”凌妙妙拉着他的衣服将他扯到了自己身边，低声玩笑，“看准了拉，抓不住可不行……”

话音未落，他的手猛地一收，钻进了暗影里面的喜鹊刚叼起第二口谷子，惊恐地创造头顶上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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