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声音：“天大人，佛祖有请。”

“金蝉子，我没空见他，无垠我要带走。”天祈双手又要结印，金蝉子在看不见的处所长叹一声：“天大人，因果循环，天道循环，如今的果，皆是当日的因，诸位何不前往听佛祖一言，便能看透这自始至终的因果。”

白娘娘对天祈点点头：“我们往吧，不然，只要无垠不承认，我们奈何不得他。”

“就是啊，你吞噬了他的魂魄他还是可以循环转世的，他已经是佛身了。”东华也劝告道，“往听听那老头怎么说。”

佛祖长年呆在一朵莲花里，天祈他们往见他的时候，那朵宏大的莲花散发着金色的光辉，在半空中缓缓转动。

“你知道是他干的吧。”天祈指着站在莲花下面的无垠，无垠已经一副淡淡的脸色，看不出什么情绪。

莲花里传来佛祖的声音：“无垠，我罚你面壁千年，如今，你还是不能放下吗？”

“弟子无法放下，哪怕在面壁万年，依旧会如此做。”无盐抬手将玉琉璃珠抛向空中，几道残影闪了几下，正是余下的那几件上古神器。东华赶紧一挥袖子将神器收回来，然后问佛祖：“你早就知道？”

“当年我将他放出来时，你师父元始天尊曾问我，明知放他出来会给三界带来浩劫，为何还要如此做。”佛祖的声音就像是自带了两个低音炮，让人听的浑身舒坦。

“如无垠自己所言，他至始至终就不曾放下。放他出来，是由于需得让他闹上一闹。三界会因他而转变，这是谁也转变不了的事实。然而，有缘人应劫而生，九尾天狐成绩这一场三界大机缘。所以，我让他随心而做，直到尘埃落下，今天因果已结，一切，亦将结束。”

“你这个老不逝世的家伙，整天躲在破花里看热烈。”白娘娘才不行佛祖的话，他必定是嫌过的太无聊了，才由着无垠这么闹。

佛祖嘿嘿笑了两声：“白娘娘休恼，假如不是这一场大机缘，你那女儿必定毕生无法化形。而天大人，也将持续孤单万世，如何能成绩今天的缘分。”

“况且，无垠本日执着于此，乃当年天大人亲手种下的因。”佛祖顿了顿，“无垠，你自己讲给天大人听吧！”

“是，师傅。”无垠一向安静的表情终于有了变更，眼中忽明忽暗的看了眼天祈缓缓开口，“一万年前，我还是下界一株普通的莲花，一只修炼百年的兔妖和我住在一起。在她的教导下，我开启心智，此时她已经可以化做人形，便领导我一起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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