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低着头，当时的情景不由得浮现在脑海中：他那时的确是想带小妹离开的，但一瞬间，他听到了红萼的话，她要他实现百年前的诺言，一个捆绑他一生，不得不往践行的诺言。所以，他只能让步了，那次重伤，兴许是他对自己的处分，处分他为了自己而自私地利用小妹。

或许当时，即便是自毁誓言，即便对不起绿萼，他也不该将小妹轻易交出。或许如此，小妹也不至于陷进这般苦楚之境。

“小妹，对不起！”穆毅离深深叹了口吻，一双温和的眼眸满是愧疚，但他却并未解释什么，只是单纯地不住重复着，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听着声声抱歉，芜芯心中怒火却燃得更加茂盛，她要听的根本不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她只想要得到一个理由，一个足以让她平息怒火，原谅这人的理由。可是，无论她说什么，穆毅离至始至终都沉默着，什么也不解释。

此刻的芜芯算是明确了，她只感到无比讽刺，这个所谓的二哥不断背叛自己，将自己推进这无尽头的地狱之中，而自己，竟然像个傻瓜一样，自认为是地跑往恳求魔主，让这人离开这个地狱！呵呵呵……自己简直就是个傻瓜，怪不得，怪不得魔主会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他是算透了这一点吧！

“哈哈哈……”一瞬间，芜芯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她张狂地大笑出来，那双无比震惊的眼眸，渐渐被冷冰所笼罩，面具下的唇角，满含嘲讽之意。她猛地运起体内魔气，反手朝穆毅离的胸口狠狠拍往。

“恩……”情愿遭遇一掌的穆毅离猛地倒退几步，微抿的嘴角有些殷虹，显然是受了重创。

见着流至地上的鲜血，芜芯眼角一缩，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忍，却又被她强制压了下往。她挥手甩掉了桌上的全部茶具，阴狠的眼角透着一抹厌恶与尽情，一字一句地狠狠说道：“穆毅离，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二哥，我芜芯同你，没有半点关系！”

“芯儿……”见着如此尽情的芜芯，穆毅离心中一痛：芜芯这副样子容貌，就好似被逼进尽境一般，渐渐收起自己的软弱，将自己孤单地包裹在一层层坚厚的冰块中，不让人靠近。他，真的做错了！

此刻，穆毅离忍着胸口苦楚，艰巨地往前走了几步，想伸手搂住这个倔能人儿，却被对方倾身躲开了。

“慕云芯，你在做什么？！”刹那间，一声尖锐的怒骂在门外响起，芜芯转身一看，却见铃儿一脸恼怒地朝自己跑来，二话不说便朝自己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怒骂着：“你发什么疯，竟然连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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