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运气就不用说了。”丁书权闻言摇了摇头，“那东西要是来了，挡都挡不住，要是没有，怎么碰都碰不到。”

“我教你两个词吧。”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小黑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眼下……”

丁书权笑着挥了挥手，打断了小黑的话。

“无所谓，反正现在毫无头绪，不如解解闷。”

“既然说道运气这个东西，我教教你，运气不好的时候，你可以称自己非酋，运气好了那就是欧皇。”

“当然，这是你自己的叫法，当你运气爆棚的时候，别人就会叫你海豹。”

“非酋？欧皇？海报？”小黑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非酋不是非洲部落的首领吗，怎么会变成运气不好的人的代称；还有那个欧皇，我记得我在看你们那本《欧洲简史》的时候，里面介绍到欧皇是欧洲国家帝王的简称，位高权重，万人之上。至于那个海豹，不是一种动……”

“哈哈哈哈。”还没等小黑说完，丁书权就抱着肚子大笑了起来，“我发现，你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还是蛮有意思的。”

“你什么意思？”小黑压低了声音，“我以前很讨厌？”

“哈哈哈哈。”丁书权还是笑个不停，让一旁的小黑都想朝着他的脸上来两拳，“没有没有，可能是我俩之前还不熟，戒备太多，现在不一样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让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

“……”小黑强忍着“就这样两拳过去，能把他牙齿都打掉”的想法，不过片刻过后轻声说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我很想给你两拳，不过你说的对，之前你看到的我，和我看到的你都是不真实的。”

“现在也不一定。”丁书权悠悠说道，“总感觉，我变得太多了，以后是什么样子，天知道。之前就有人这么跟我说过，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不是变了。”小黑又从小房间里走了出来，来到门边，与丁书权并肩而立，“而是你心里有些东西放下了，有些结解开了，你不再掩饰了。”

它抬起头来看向比它高一些的丁书权，正逢他也低下头，两人对视，那是一种它第一次在镜面世界遇到他时截然不同的眼神，在他的眼睛里看它到了一团烈火，熊熊燃烧，经久不息！

然而，片刻之后，丁书权靠着门板仰起头，看着高高的红砖墙，轻声道：“哎，我还以为这可以是一次深情对视，没想到看到的还是一团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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