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隐秘，已经不能单纯用消息面广来形容，他轻描淡写说出神明的样子，叫斯托隐约有了点猜测。

“您……”

谢闲随意看了一眼斯托：“你也知道，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你都得答应吧？”

斯托唯有苦笑，就凭谢闲进入他们一干红衣主教毫无察觉这一点，谢闲想做什么他都不可能反抗得了。

“神明会降下神谕强行让教皇退位，不会将教皇与魔族勾结之事公之于众，圣子莱茵的上位会因为这种强行的做法受到阻碍，总有支持教皇的人。”

“所以……您是想？”斯托有些怀疑谢闲并非他想的那个身份了。

“你支持莱茵，我要你帮他扫除障碍，”斯托看见眼前的人扬起了淡淡笑意，“不能让教皇之事损坏他的声誉，动摇他的地位——必要时，将交换勾结魔族的消息放出来吧。”

“您、为什么要让我这样做？”

斯托是真的好奇，他已经否决了谢闲是被诸神通缉的那人的想法了。

如果他是被通缉的人，怎么会这样在意圣子莱茵？

也许……斯托想及谢闲对神明言语间自然流露的轻视，就像他存在的时间在神明以前、又或是身份平齐。

——这一位是，与他们信奉的神明有仇的，其他派系的一位神明阁下？

这厌恶之感还不仅仅像是不满，倒似早结了仇。神明间有什么仇恨呢？思想之争、信仰之争。

在不知不觉间，斯托就给谢闲加上了一个身份——而更巧合的是，这个身份的信息和谢闲向莱茵玩笑时随口提出的设定不谋而合。

谢闲不介意回答这个问题。

斯托见着这半透明的、他看不清面庞的虚影侧了侧脸，泛着银光的发丝垂下去了一小络。

他的声音是平静的，又似乎轻掠过一丝不经意的笑：“我要莱茵名正言顺站在那个位子上。”

“他的前路阻碍，皆由我扫清就是。”谢闲说，“就只是这样。”

正如他对莱茵所说的，他会看着他。

没有什么复杂的原因，仅此而已。

“……我知道了。”斯托迟疑停顿了一下，慢吞吞说。他年轻，接受能力比老不死的那几个红衣主教要强太多。

他能读懂这不知名姓的神明对莱茵的偏爱，又或是那一丝复杂的羁连，似乎不只是对看好的人族的好感那么简单……

就连斯托也觉得、好羡慕啊。

就像有人把柠檬塞过来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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