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杜琳看来，这怎么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到底在作何打算呢？

是因为demo可食用性降低了，他想要个说法，还是直接就准备把她大批一顿？

杜琳心里很没有底，所以她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等他再次开口。

钟子昂也不负她所望的，继续问，“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他问的是策划案的事情，杜琳如实的回道：“暂时还没有看到满意的。”

“我给你的东西看了吗？”钟子昂又问。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杜琳倒也没有过分的心虚，她这几年也没有闲着，每个季度都在推出新品，虽然可食用性降低了，但其他方面一直都在提升。しgㄚu.Π

不管是人，亦或是别的，都不可能两全其美，总是有好有坏的。

“刚看完。”杜琳简单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钟子昂忽然凝神注视着她，“你如果想现在退出，我可以成全你。”

什么意思？是觉得她做的不够好，没有按照颜乐所设想的那样发展下去，让他不高兴了？

她当初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的爱颜乐，爱的让她觉得以前认识的那个钟子昂是假的，假的简直可怕。

人是不是都要在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既然那么爱她，当初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杜琳不想为自己辩驳什么，她觉得说再多也是徒劳，在他心里，demo永远都是属于颜乐的。

“好，我知道了。”杜琳反倒是松了一口气，“那从明天开始，我就自由了。”

一开始加入钟氏就是迫不得已的，只是后来渐渐习惯罢了，现在让她退出还真有几分舍不得，但钟子昂都开这个口了，她有什么理由赖在这里不走。

杜琳打心眼里有些瞧不起钟子昂，瞧不起现在的他，以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

“哥，你真的变了，还是这才是真的你，以前的你都是装出来的。”走到门口，杜琳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她忽然想到了把一切都忘干净的颜乐，不假思索的问道：“你是不是还在等她回来？”

“出去。”

“也许她永远。”

“我让你出去。”钟子昂根本不想听她把话说完，也许是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

杜琳一气之下说道：“就算她回来了，她也不。”

钟子昂顿时皱紧了眉头，“你再说一遍。”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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