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要踏实，一步一个脚印。”他挠挠头，烟头熄灭在烟灰缸，卸载微博。

五分钟不到，他又下载回来，又是一则热搜弹出——

“转发锦鲤杨占镇实现开挂人生”

加藤赛高删掉弹窗，拨通了电话“喂，老陈，上回你说的那个刷票，价格……对，我想通了。”

……

余贤看着春晚，切好苹果分给妹妹，即将跨年，心血来潮地看老二刺猿月票榜。

《朝如路人暮成友》怎么跌倒第二了？

三小时前不是还差200多票么！

怎么被反超了！

不行，得现在去码——余贤刚站起身，又捂着眼睛坐下来。

余九畹轻车熟路地拿棉签，帮老哥挑出用眼过度脱落频繁的睫毛。

“你学习要劳逸结合啊，眼睛也很重要。”陈芸递来眼药水，习惯性地唠叨，她还不知道儿子偷偷写的事。

该死，偏偏是这时候发作，我还能找什么借口码字！

余贤应付地笑笑，各种岔开话题把陈芸和妹妹重新把精力放在春晚，自己到洗手间，浸过热水的毛巾敷住眼，毛巾重新过热水的间隙，他在镜子里的映像神色凝重。

《朝如路人暮成友》的剧情大纲才修改过，还有多处要静下心来完善，现在爆更，重登月票榜一是最好，如果抢不回榜一，剧情还注水严重崩坏……

不爆更的话，难道坐视榜一被夺吗？

春节物流太慢，漫改的合同还没寄来……

余贤走回客厅，看几秒电视，平复下来的眼睛再隐隐作痛。

于是走到阳台透透气。

对面楼下小卖部的几个老头瘾真大，跨年了还在打麻将赌钱。

赌……

兜里的手机震动，余贤以为是群发的新年祝福，没料到还是微博热搜推送——

“怎样才能像杨占镇年轻有为？”

余贤嗤之以鼻：“营销号又蹭热度贩卖焦虑，啧，老实码字，安心念书不久行啰。”

五分钟不到，他又点开热搜，忍着眼睛疼痛看完。

南珠的夜前不久下过雨，月亮和星空暂时隐去踪迹。

远方传来爆竹声，余贤在阳台探出上半身，烟花燃放区太远了，加上楼宇阻挡，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着，根据记忆构想出壮丽夜空。

回身看客厅，正轮到羊城分会场的节目，余九畹边吃零食水果和陈芸讨论节目，边说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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