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下，初一的余九畹竟担心起了房价。

“你读985、211大学，进大企业，赚多钱就不用担心了。”陈芸说。

“真的？”余九畹看向母亲，又有些担心，她在的初中有九分之一能上南珠最好的中学，而南珠最好的中学去年高考，一千一百多人里，600分以上的才97人，“那没考上985、211呢”

“也没问题，工作个七八年，妈再把南珠这套房卖了，我工作后也能出些，大概能攒够首付，你就可以光荣地背上二手房的月贷了。”余贤忽然恶趣味地打岔说，“当然，你能拐个羊城高富帅就更省事了，也可以找在羊城工作的男友，让对方家也出一半首付。”

“跟你妹乱说什么！”说完他就挨了母亲一顿骂，余九畹那么小，万一被吓到了而畏手畏脚咋办。

“好好好。”余贤换了个强调，开玩笑说，“九畹不要有太大压力，你看杨占镇高中没读完都能买房落户魔都……”

“噫！那种，那种……不好的，努力工作才能赚钱。”陈芸固执道。

余贤惊讶地回头：“妈，你懂杨占镇？”

陈芸摇头：“不是很懂，但手机天天推送，电视播来播去，眼熟；哎，我一直不懂，这个杨占镇到底是唱歌的，跳舞的，还是演戏的？”

“他是男团。”余贤解释。

“什么是男团？”

“类似你们那年代的双栖明星，啥都会一些。”

陈芸耸耸肩，她是个念旧的人，理解不了当下潮流：

“不明白你们现在的小年轻，我只觉得以前的童安格、邓丽君啊，他们的歌特有感情；现在你们听的什么‘绕普’，嗯，我不喜欢；还有现在电视演的，两个男的在那里扭扭捏捏的，啧，我还是爱看以前香港那边拍的‘靖哥哥’那片。”

“是ra。”余九畹纠正。

“妈，拍什么无所谓，人家挣钱多啊，你看，20岁就在魔都买房落户。”余贤说。

“我还是觉得找个稳定职业，踏实工作好……”陈芸叨叨絮絮，去给拜祖宗的小杯添酒。

……

小酌一口啤酒，中年男子打开出租房的老电视。

他很多年前就不看春晚了，只是孤身在外，性格内敛的自己找不到哥们出来喝酒，干脆让电视放着春晚给单调简朴的屋子增添年味。

座椅一转，指尖敲动键盘，想不到男子衣着性格腼腆到极致，未激活office里的文字内容刺激到令人浮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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