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不过也确实在他之后夜游神的山门才算是正儿八经的开山了……”放羊倌说完看了张沐阳一眼却是话锋一转的继续说道：“想我那日救了你直到现在，我一直想要看出来的身前身后，可是不论老汉我用多大的气力，都只能看到你在一团云雾之中，看不到以前竟也看不到以后，就好像你不属于这尘世一般……”放羊倌言语间颇有些玩味的味道。

张沐阳听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可能因为我师出天门的缘故吧……”

只是听着张沐阳这么一说，放羊倌又皱起了眉头说道：“虽说你说的这也有几分道理，可奇怪的是我总有些话想要对你说道说道。”

放羊倌说完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只见他那原本还算明亮的眼睛，竟然一下子变得漆黑入墨，其中像是有无穷的引力一般，似是有诸天星辰晃动，不知不觉间张沐阳竟然觉得自己有了些困意，眼皮也不听使唤竟然沉沉的闭了下去，昏昏沉沉好像是身负千斤重物一般，于此同时，在他的耳像是无数人在小声的细语，起初都是一些嘈杂的声音，可是听得久了却是能从其中听到自己想要听得的对话，甚至是能感觉到他大概所在的方位……

突然只觉得眼前一亮似是有万盏明灯闪烁，睁开眼时，张沐阳这才豁然发现此时的他竟然灵魂出窍了，正与放羊倌泛舟湖上，只不过此时的放羊倌已经不再是那个邋遢的糟老头子了，而是身着宽袍华服，头戴紫金发冠的老者，甚至就连容貌都有了些许的改变。

“这是？”张沐阳问到。

“这是我的梦……”放羊倌悠悠说道。

“你的梦？”

“对我的梦。”

“可是你的梦不应该是在夜晚吗？”

“这难道不是夜晚吗？”放羊倌眯眼笑着说道。

张沐阳再回头望的时候却是整个天都变了颜色，从原来明亮的橙黄色，一下子变成了暗紫色。

“你不好奇以后吗？”放羊倌说话间用一根白玉色的长棍从湖中捞起了一盏河灯，河灯焰心闪烁，其中却是有无数的景象浮现，像是某个凡人的过往。

“不好奇！”张沐阳坚定的说道，其实他不是不好奇，只是现在的他好奇那些与他自己来说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

只是放羊倌听张沐阳说完眼神间却是有诸多的顾虑……

过了许久放羊倌只把那白玉色的长杆一扬说道：“还是让我看看吧……”

言罢长杆又捞起一盏河灯，只是这盏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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