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只把陈卫当成空气，笑话看完了，又何必理会那个笑话中的主人呢？

陈卫只好换了称呼顺便换了问题再次问道：“大圣，一个人如果分成了三身，一个有了佛性，一个追求虚无缥缈的道，一个自以为是的入了魔，那么剩下的这个人还剩下什么？这个人又代表什么？”

猴子皱了下眉头，这个问题让他很想回答了。

“小秃驴，你在说你自己吧？”

陈卫忽略掉“小秃驴”这个细节点了点头：“恩，他们得到了一个人的某些特质，那么剩下的这个人剩下了什么？”

猴子怜悯的看了陈卫一眼说道：“你剩下了懦弱，愚蠢，麻木，冷漠，还有天下最差的资质，你修不了道，求不了佛，也成不了魔，你说你剩下什么？”

“难道没有一个叫善良的东西留给我吗？”陈卫做着最后的挣扎。

陈卫这句话听得猴子快笑疯了，尤其是善良两个字冒出来后，猴子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善良？哈哈哈，你说善良？”猴子一边反复强调着善良一边揶揄嘲笑，似乎这两个字是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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