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极了本来的她，让他全部人僵住了，随即兴奋和战栗同时升起，甚至不敢低头看她的脸，他的睫羽颤了颤，“道歉？”

“说你错了，不该对我用这种手段。”

“……”他刹那间低下头往，“妙妙？”

怀里的人依然双眸涣散，玩着自己的手指。

七日未到，果然一切都是他的错觉，心中说不上是松了口吻，亦或是深重的失落。

他将人抱在膝上，重新抽了一张纸，圈过她写起来。

她的脑袋偏了偏，从他的角度，超出她的发顶，看得见她白净的鼻尖和眨动的睫毛，“你怎么代我给爹爹写信？”

他翘起嘴角，边写边道：“理应我写。”

慕二公子，求娶太仓郡守凌禄山独女凌虞。

青年才俊，家世相当，用词用语无不谦虚妥当。他的字板正清峻，和他本人一样具有壮大的困惑性，使人错认为这将是一个光明磊落、值得托付的好少年。

透过薄薄一张纸，几乎都能看见岳丈满足的微笑。

他写至题名前，空了两行，将笔给她，指尖点了点纸：“在这儿写。”

“……”她盯着空出的那两行，不动。

他的唇贴近她耳侧，带着耐心的哄诱味道：“写你刚才写的那两句话。”

对于一个独宠女儿的父亲来说，什么家众人品都是旁人之言，亲女儿的首肯，才是板上钉钉的大红章。

凌妙妙捏紧了笔，却不落：“你跟我道歉。”

少年轻笑一声，低头吻她的头发：“我错了。”

凌妙妙顿了顿，刷刷写了一行字，撂了笔，开端自顾自玩手指。

慕声低头一看，纸上只写了五个字：“我讨厌子期”。

“……”他不做他语，另抽一张纸，更加工整地誊抄一遍，题名之前空下两行，将笔塞在她手上，“好好写。”

凌妙妙抿抿嘴唇：“好好道歉。”

他不知她为何对道歉执念如此深沉，漫不经心肠哄道，“我错了。”

她咬着牙，写得比刚才还潦草搪塞。

“我恨子期。”

“……”他再抽一张纸。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有如此耐心的时候，仿佛只要她不喊停，这个游戏就会无穷循环下往。而他毫无牢骚。

笔给她，她都有些倦了，打了个哈欠：“先道歉。”

他长长的睫毛覆下来，撩开她的头发，吻落在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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