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在她手背上，握住了她的手，“休息一下，吃饭才会有精力。”

“喔。”她乖乖地抽回手往，交叠在腹部，睫毛轻颤。

慕声的脸色微有苍白，脸色复杂地看着她：“一会儿要说的话，记得了吗？”

“嗯。”她点头。

“要不要练习一遍？”

她顿了顿，扭过火：“不。”

少年却强行将她的脸扳回来，确定道：“练习一遍。”

“……”她眨着眼睛，戳戳他胸口，“你会难受。”

“……”温柔骤然在他眸中荡开，“不会再难受了。”

她咬紧齿关摇头，他不再强求，低垂眼眸，伸手理了理她额际的头发，几不可意见笑道：“要你说一句爱好，果真比登天还难。”

帐子里凌妙妙睡了，他便坐在桌前，取下笔架上的笔，草贴、婚书、聘单一应写过往，写得快而决尽。

“笃笃笃——”他搁下笔开门，小二满头大汗地拎着一只黄嘴黑翅的大鸟上楼来，鸟还在扑棱扑棱鼓动翅膀，见他开门，面露喜色：“公子，您要的雁。您瞧，精力头大得很呢。”

少年拎起翅膀看它半晌，颔首，递给他一锭金子，小二道了谢，揣进了自己怀里。

“雁和信，什么时候给您送到？邮差回过了，快马加鞭少说也要三日，中间要坐航船。”

他的声音很低：“够了。路上把它照顾好。”

“好……”

“子期！”背后横出一声唤。

他猛然回过火往，凌妙妙提着碧色裙子赤脚跑到他身边，指着那只鼓动翅膀的鸟脆生生道：“我要这个野鹅！”

“呦，凌姑娘。”小二笑得打跌，“这……这是大雁。”

她脸上惶惑无辜，歪头重复道：“我要这个野鹅。”

“……”小二的表情凝固了一下，总感到这位姑娘看起来怪怪的，不似前几日机机动泼，还未及他反响过来，眼前少年已经直接将她强行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用帐子遮住，她还在犹自指着大雁挣扎，“我要……”

慕声促走回来，又给他一锭金子，低声道：“这只留下，再往寻一只。”

他又往里好奇地看了一眼，触到少年沉郁的警告眼神，感到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飞快地收了眼神：“好……”

*

凌妙妙蹲在地上，拿指头警惕地戳戳大鸟黄色的喙。

“嘎——”它不胜烦扰，有气无力地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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