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从没爱好过我。”

“她与我们出来的第一天，宛江船上醉酒那一次，她喊的就是你的名字。”

慕声的步子一顿，旋即猛地朝阵心飞掠而往，玄色衣摆像旌旗般飘起来，发出猎猎响声，在颤动的大地和空气中，仿佛一只雨燕，直扎阵心。

“我这人小家子气，碰到大命题，不敢轻易答复。不过，假如我的至亲或者爱人已在局中，我愿意为他生，替他逝世。”

“我等你很久了，子期。”

嫣红的色彩藤蔓般一点点爬上眼角，宛如虚空的手执笔作画，为画上人添了妖艳诡异的妆面，他脸上含了一点虚妄的笑意。

本来从一开端，就在乖乖等他了。

*

“警告：角色【凌虞】数据库受损，信息即将丧失，请任务人……”

“警告：预计攻击即将造成重大侵害，请任务人做好筹备……”

“嗡——”一声尖锐的嗡叫，像是热水壶沸腾时高亢的叫叫，抑或刮过密封房间的狂风，旋即是地动山摇的巨响。

吵闹的警报声骤然暂停，凌妙妙茫然地抬开端，头顶上的一小团亮光像是被什么人撕开了，一道狭长的裂口由上而下涌现，涌进的强光猛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凌妙妙抬手挡了一下，眼泪都被刺了出来，满眼昏花。

旋即，什么东西落在她的头发和肩膀，她揉了揉眼角，天上天女散花似的落下很多符纸，划过她眼前，纸上血红的字符蜿蜒，未干枯的笔画淌了墨，拉出长长的线，宛如流着血泪的人。

一个玄色的影子落了沿着那道裂口，迅速落了下来。

凌妙妙睁开眼睛，与来人四目相对。

认识慕声这么多昼夜，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脸色。

他的脸色青白，嘴唇毫无血色，浑身高低都让冷汗浸透了，唯眼眸两点漆黑，幽幽地看着她，看上往像是地府来的少年鬼差。

“想逝世是吗？”他嘴唇轻启，声音很低，“正好，我也不想活了。”

凌妙妙脑中一片空缺，被扬起的衣裙系带，不住地轻碰她的脸。

晃动的气波表面熔丹没有结束，还在持续。

他看着她，停了片刻，果然从嘴角溢出一丝血线。

没有人闯进闭合阵心的先例，他为达目标不择手段，已经到了邪术反噬自身的地步。

凌妙妙失看地看着他，身子发抖起来，先前只是抽泣，现下彻底变成了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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