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无步骤，径直来问这个，没好气地拨弄着手指，言语中露出一丝委屈，“我哪儿像你呀，走不了。”

他眸中暗涌慢慢消退下往，言语格外温柔：“好啊。往哪里都可以，只是不要离开我。”他摸了摸女孩的脸，垂眸替她系着系带，声音很轻：“谁带你走，我要他逝世无全尸。”

“……”

“你若自己走，我就把你……”

他停下来，歪头看着她，似在考虑字句。想到她似乎不太爱好被太粗暴地看待，他默默地将“锁起来”改成了“关起来”。

凌妙妙顾不上理睬他的恫吓，急得插了一嘴：“谁让你问这个啦？”

他愣了愣，眸中流露茫然之色。

凌妙妙都有点替他着急了，主动提示起来：“我不是凌虞……我是……夺舍的，那个，借尸还魂……”

“嗯。”他应声。

凌妙妙眼巴巴地看着他，几乎像是手里拿了个引雷器，高举双手对着乌云密布的天，主动寻求责难。

黑莲花赌气起来总是先哑忍，很少表现出来，可若是不让他发泄，他便轻易暴走。

可是一道雷也没等来，他垂下眼帘，眼中竟然变态地泛起些许热色来。

他知道妙妙畏惧什么，只是这个世界，人妖共存，世道乱了不知多少年，他半妖之身都没有吓跑她，难道她认为，一个夺舍还能吓着了他？

女孩的一双杏子眼惴惴不安，泛着水色，他贪恋地睨着她的眉眼，顺了她的意：“你早就知道我的事？”

凌妙妙如愿以偿地引到了雷，态度严肃，清了清嗓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到这里以来，我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她面不改色地扭曲了事实，“没想到是你的过往。”

还把锅全部甩给了系统：“我什么也不明确，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警惕翼翼地看他，小脸埋在毛绒绒的领子里面，红润饱满，像是多汁的果子，抿了抿粉嫩的唇：“你介意吗……”

他凑过往吻了吻她的唇，又在那果子似的脸颊上流连不往，半晌才道：“妙妙，不就是妙妙吗？”

不是凌虞，是凌妙妙，从头至尾都是这一个妙妙。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心里划过一丝隐秘的满足。

妙妙可能不记得了，她曾经对着慕瑶说过：“他不就是他吗，是人是妖又有什么关系。”

他将这句话回赠给她的时候，终于感到自己慢慢地靠近了这团火焰，比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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