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可以那么轻易的便将自己的心攥在手中搓圆捏扁，而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理由不满足？她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眼前的这个人？

她盯着萧慕，眼睛也红了一圈。不一会儿，便起了一层水雾。

她真是，何德何能，能让眼前的人对她至此？

她不好看，修为不高，脾气不好，不会泡茶不会煮饭不会缝衣。女儿家该懂的东西，她一样也不会。

这样的自己，他究竟是看上了她哪一点？

不受控制的，眼泪就夺眶而出。她愣在那，完全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萧慕哭笑不得，伸手帮琉璃拭去眼泪，柔声道：“你这是干什么呢？这眼泪，是高兴，还是难过？”

眼泪？

琉璃眼睛闪了闪，愣愣的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果然，满手湿润。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沾着眼泪的手，她居然，流眼泪了？

师傅，她出生的时候，都没掉过眼泪……这么多年来，她更是不知道眼泪是个什么东西。

唇角，有泪水划过，落进了她的口中。咸涩无比……

原来，这就是眼泪的味道，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萧慕看着人，无奈的伸手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不管是高兴还是难过，都不要哭，我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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