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惊，装出笑容说："没什么，去洗澡。"小山抢过开关，又打开电视，看新闻去了。

花洒在喷着水，小月不停地冲洗身子。她觉得很脏，刚才电视的镜头让她反胃，她不愿想，不愿再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那个让她感动羞耻的夜晚。

那还是个贪玩的年龄，那个三十岁的男人约她去玩，也也毫不迟疑，就去了，叫上多一个女伴吧，应该不打紧的，她想。对方也是两个人，几杯水下肚后，小月竟晕晕的，然后好象被扶上车，然后被扶上床。

小月醒了，她还是第一次，怎么她很麻木，什么感觉也没有，望着那个男人，小月觉得他长得很丑，"天呀，我的初夜居然毁在一个丑男人手里。"小月想哭。

随后几天，小月都睡不好。她心理不平衡，她想报复。于是，她每晚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停去夜店，走马灯的换男友，人家想和她发生关系，她也不拒绝，她想，反正我已经完了。

她怀孕了几次，都堕胎了，很痛，但她的心更痛。她觉得她不是好女人。

如果不是遇见小山，小月想，她可能一辈子孤独终老了。小山从不过问她的过去，他只一日复一日地疼她，爱她。

一日，小月加班晚了，匆匆忙忙走向车库。偶然一瞥，那路边坐着的一个男人，不就是夺她初夜的那个坏人吗？天哪，才几年时光，真的可以把人摧残。那个男人面容苍老，表情呆滞，满脸愁容。小月看看自己一身的打扮，再看看那个人，感到自己好比乌鸦前的凤凰。小月想叫他，忽然又改变主意，扭头走向车库。

小月跳上自己的蓝qq，收音机播着周华健的，小月心想，我才不会哭。她很想笑，她看到今晚是月圆，于是真的笑了，笑着笑着，她的眼泪竟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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