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谁让你突然跳出来，还戴着个鬼脸，我怎么知道是你？”

石书寒忍着疼痛翻身下马，到此为止，两人都是筋疲力尽，脚一沾地，都立马仰躺在草丛中，大口大口的喘息。

过了一阵子，莫小婉手足并用，艰难的爬到石书寒身边，摇了摇他的胳膊，“喂，你带了伤药没有？”

他猛的转过头，惊讶的问：“你受伤了？”

“是你受伤了！”莫小婉手指轻戳肩膀，“快拿出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我自己来……”石书寒坐了起来，眉心一抽，显然十分痛楚。

他从随身革囊中取出一柄小刀，一小瓶上药，放在地上，又撕下自己中衣的一幅袖子，然后用小刀割开伤口附近的衣裳。

他只剩下一条手臂自由活动，动作看上去相当笨拙，莫小婉见他逞强，心中不屑，本想冷眼旁观一会，让他开口求自己，如今见他百般不便，又不忍心了。

“笨手笨脚的，还是让我来吧。”她白了石书寒一眼，劈手夺过小刀。

他像是有些沮丧，把脸转到一边，倒也不表示反对。

莫小婉小心翼翼的，割开他从衣领到肩膀的内外衣裳，左手将布条揉成团，右手稳稳握住了筷子，特地问了他一声，“我要拔了？”

“嗯。”

莫小婉在心中默数一二三，咬牙猛的将筷子拔出来，同时布团立即捂上伤口，用力按住，感觉石书寒的身躯一个剧烈震颤，面颊到唇角一线绷的更紧了。

“很痛吗？”

“不。”石书寒断然摇头。

“哼哼，死要面子！”

从霍氏武德馆到卧虎岗山寨，大大小小的伤口她也见过、处理过不少了，但石书寒这副倔强神气，还是令她心底生出一丝疼惜之情。

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一岁的少年，给她的感受，是完全不同于段君照，或者是方仲羽。

段君照和方仲羽虽然都有一副温柔俊美的外表，但前者内里霸气强势，后者内里宽容博大，与他们相比，外表刚毅冷峻的石书寒，内心反而要天真、单纯许多。

“好了，应该止住血了。”莫小婉仔细查看了伤口周边，稍稍松开手，果然鲜血不再往外奔涌，“再忍一忍，我给你上药。”

她干脆把他左半边的衣服全拉下来，没想到这个动作，却引来他抗拒似的往后一缩，眼神也变的锐利起来。

“干什么？不好意思啊？”莫小婉嗤的一声讥笑，嘴里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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