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羽谦虚“大家都出了力，其他兄弟都很辛苦。”

张师爷看这位钟智囊和和睦气的，人也很好相处，不禁问起他来“听说您以前在京里还为皇办过事，不知是哪一起案子，我们南州处所偏远，京里的很多事，消息都不大通达。”

钟自羽道“是定州借粮案。”

张师爷眼睛瞬间睁大“宁国、平国忽然增援我朝，无偿奉大批接济粮，此事坊间一直众说纷纷，大家都说，宁国、平国不会如此乖觉，私底下，是皇在背后做了什么，本来，竟是真的！”

钟自羽道“天不会自己掉馅饼，皇为了百姓殚精竭虑，那批接济粮，背后凝聚了很多人的汗水，这是不争的事实。”

张师爷心坎钦佩，不禁又叹“朝内高官在乎名声多过民生，实在是……唉……”他又问“钟智囊可与我细细说说里头的细节吗？如，你们到底是如何使得二国自愿献粮，二国又半句牢骚都没有的呢？”

钟自羽道“这还不简略。”

张师爷马洗耳恭听。

钟自羽“诬陷他们杀人，把他们抓起来打一顿，他们什么都听我们的了。”

张师爷“？？？”

这个办案过程听起来似乎不怎么高端？

张师爷正陷进沉思，钟自羽忽然又说“不过其也有点遗憾，是当时我跟宁国国舅被关在一个牢房，为了不让他起疑，我没措施亲手打他，假如可以，我特别想把他头打烂，再把他四肢砍碎喂狗，最后把他的皮整块剥下来，扎成灯笼，摆成一排。”

张师爷“？？？？？？？”

不对啊，这位钟智囊的画风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张师爷瑟瑟发抖的道“咱们衙门，一、一般，不主意严刑……”

钟自羽沉沉的点了一下头，幽幽的道“我知道，我看过了，海运司的地牢刑具，少得让人心酸。”

这扫兴的语气……

张师爷“……”

张师爷赶紧求助似的看向自家顶头司，急切的道“大，大人，我们，我们不剥皮的对吧，您告诉钟智囊了吗？我们小处所的衙门，跟京里的大衙门不一样啊……”

岳单笙头也没抬，还在翻阅公，随口道“你给他一把刀，看他敢剥吗？”

张师爷马看向钟智囊。

钟自羽微微一笑，极有修养的道“我是读书人，当然不敢。”

张师爷这才松了口吻，不过他再次抬头时，却看到钟师爷正看着他，对方露出八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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