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但她见到这少女后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总感觉这少女很像一个人，有些亲近，却又更疏离。

看到白霜好像在沉思，那少女接着说道：“常闻人类最喜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看来这话果然不假。”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霜抬头时察觉那少女眼里有几分不屑。

这话明显是针对白霜所说，然而，白霜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个瞎子都能看出这少女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敌意。

耳旁听到那女子银铃般地笑声传来，“姐姐，我说的那人又不是你，你紧张做什么用，难道你心里有鬼不成？只不过我实在不明白你们人类是怎么想的，而你恰好是个人类所以我想问问你而已。”

姐姐？这少女肯定不是凡人，八成是妖，叫自己姐姐，自己若真是，那还不同样是妖不成？这少女的神情举止变换太快，可看那一双眼睛却显得天真无邪，不像是有什么恶意，白霜看着看着脑海中突然飞速闪现出一个人影来。

“我前不久探望姐姐时曾经碰到了一个人类的女子，那时她和一个男子在一起，他们看上去是那么恩爱，可没隔多久，那男子就和别的女子在一起了，那个女子如今也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了，我实在想不通，人类的爱情难道真的就这么廉价？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难道说变心就变心吗？”少女的话接着在白霜耳边响起。

这少女问的话很奇怪，对于一个第二次才见面的人，她说这样深层次、只有朋友之间才会交流的话语，处处透着几分古怪。

即使古怪，但别人问你话，出于礼貌之见，肯定是要回的。

白霜想了片刻，然后开口回道：“人类中的确有很多朝三暮四之徒，但地久天长、一辈子痴情不变的也不在少数，我虽然不知道妖的情形，但想来和人类的应该一般无二。

每一种存在都自有他的道理，天地万物正是有这种差别才得以正常运转。况且，感情的事本身就很复杂，爱与不爱，变心与否，别人又怎么能说得清呢。

也许，朝三暮四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自己真正爱的人而已，也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也许，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注定好，谁也无法改变。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又怎么能窥探出上天的意旨呢？”

白霜说完发现那少女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她：”姐姐，谁告诉你这些的？你一个凡人怎会知晓这些呢？”

一个凡人难道就不该知晓这些吗，在这些异类眼里，难道凡人就是一群愚蠢的低贱生灵吗？白霜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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