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别的东西，一丝畏惧。

独孤总是说她的心思他猜不透明不白，其实散逸的心思她也猜不透明不白。猜不透明不白，那便不去猜不去明白了。

他这一躲，比上次消失不见的时间更长，这一躲，竟然是躲了数百年。

独孤说：“他就是个懦夫，你若是喜欢的是我，别说是仙妖之别，你就是天尊，那我也敢去追求。”

粉芍药此时已经有了人形，不过只是位女童模样的样子。

粉芍药说：“散逸仙人确实是个懦夫，我当初错看他了。”

都说他是懦夫，其实她也这样认为。他不止是个懦夫，他还是个老实仙，是个连谎话都不会撒的老实仙。

他躲着她，但其实又想着她，念着她。她为何会知道，只因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时常来牡丹园，但从来只是站在外面观看，从来不肯进来。

他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呢？她其实很想知道，但又不屑去知道。只因为她是刺牡丹，只因为她有她的高傲，她有她的自尊。

她又开始物色了一个雄性，那个雄性长的极为英俊，性情其实也不错，在那伙雄性中算是不让她讨厌，不让她恶心的那种。最重要的是，他也是妖，虎妖。

妖和妖才应该是相配的，这似乎是自古以来的道理，或者可以说，这是父神恒古制定出来的道理。

虎妖灵毕对她说：“刺牡丹，你终究只是个弱女子，以后跟了我吧，在认识你以前，我有过别的女子，但在遇到你以后，我可以向你保证，再也不会有任何谁。”

灵毕对她是认真的，也是真心的，她能看得出来，于是她选了灵毕。她觉得，自己跟着灵毕，也许在命格陨尽之前都会幸福的。因为灵毕是个能给她安全感的男子。

她特意选了一件轻薄的衣衫，然后把灵毕叫到了自己的房中。

灵毕看到她后，果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抱起她就朝床上走去。

她没有床底经验，但她看过活春宫，还从独孤给她的书上看到过所谓的插图。

她伸出手勾上了灵毕的脖子，灵毕眼眸顿变，身子顷刻间就压了下来，手也朝她的胸口摸去。

那一刻，她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散逸的身影，想也不想一把推开了灵毕。

灵毕被她推下去后，神情不定地看了她半天，说道：“你是我爱上的第一位女子，也将是最后一位，我爱你，所以我不勉强你。你心里有别人，但我不在乎。你记住，如果你想通了，请随时来找我，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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